“外科的徐医生吧?前几天还看到他带着工人来刷墙。”
“那个是他爱人吧?怎么感觉和印象中不太一样呢?”
“对啊,他们不是说,她凶悍得很,还敢和男人打架?!”
“我怎么看着不像是那种人啊?”
“谁知道?没准刚搬来,装装样子呗,时间长了狐狸尾巴还不露出来?”
“我跟你们说,这种厉害角色咱可惹不起,以后啊,看见她都要绕着走!”
“没错!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这种人跟她讲道理都讲不通的。”
“你们怕她,我可不怕!她一个没文化没工作的女人,凭什么在我们面前嚣张啊?我才不买这个账!”
“还是别和她闹僵的好,徐医生可是院里最有前途的年轻医生,以后可说不准会当多大的官呢。”
蒋南笙在旁边指挥工人们搬家具,听着这些新邻居的背后议论,只觉得有趣。
如果是她刚穿过来的那会儿,兴许还会过去为自己辩解几句。
现在已经懒得去管了。
嘴长在别人的身上,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!
反正清者自清,日久见人心。
搬完最后一个五斗柜,从老房子带过来的东西也全都卸下车了,蒋南笙跟在工人的后面上楼。
徐牧云一直都在家里,接应先上来的工人,安排好家具的摆放位置。
走廊里也不知道是谁家,把一个高高的煤炉放在外面,贴着栏杆。
炉子上似乎在熬着汤,诱人的香气飘散开来,勾起了大家肚子里的馋虫。
“好香啊!我们家都好久没煲汤了。”
“你们在本地的真好,我们外地人只能租房,每天累死累活,回到家倒头就睡。”
蒋南笙看工人们边搬东西边聊天,便提醒道:“师傅,当心旁边的煤炉!”
话音刚落,就听见“哐啷”一声,放在煤炉上的砂锅被撞倒了。
滚烫的莲藕骨头汤洒了一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