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，不信你考考我，我不看书回答不出来的。”白依然慌了，把旁边的书包高举着。

谢年华快在这一声声软糯姐姐中迷失，下意识接过她递过来书本，抱着怀疑的态度随便翻了一页，挑选了一个问题问道：“发现并提拔名臣姚崇、宋璟的皇帝是谁？。”

“姐姐，你这个问题也太过大众了吧？我连这个都不知道怕是要考个鸭蛋回来。”白依然水汪汪大眼睛望着谢年华，实在是这个问题太简单了，就算她没有翻书也知道。

谢年华嘴角微微上扬，开始慢慢往上增加难度，白依然自我屏蔽了疯狂涌出的记忆碎片，开始磕磕绊绊回答问题，大多数问题她都回答不上来。

谢年华一直在观察白依然的表情，白依然的表情很自然不像是装出来的，像极了背不出来书被老师留下来的学渣。

可又想不到卷子答案为什么写出来这么标准，让她一时间摸不到头脑，难道是想太多了。

探索的目光时不时落在身上，白依然后背一片冰凉，就算上一世也没有连续撒谎这么多次，有种身怀重宝被人觊觎的感觉。

“姐姐，我不行了，我想喝水。”白依然舔了舔干燥的嘴唇，扯了扯谢年华衣角指着时钟：“已经十二点半了，姐姐我们出去吃饭吧！”

早上，晏文殊收拾完后就出门了，出门前又给了白依然五百块，让她带着谢年华出去吃，白依然本想说她有钱，又怕晏文殊追问，就把钱放兜里。

此刻，白依然像个献宝的小孩，从兜里掏出五百块：“姐姐，我请你吃大餐。”

谢年华好笑的揉了揉白依然的头，揶揄道：“昨天不是心不甘情不愿叫姐姐？今天嘴巴怎么这么甜呢？”

白依然挂在脸上的笑僵了一秒，双手抱住谢年华的腰姿开始圆话：“昨天是我不知好歹，姐姐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！”

这句话蹦出来的时候，白依然差点被自己恶心到，她都快怀疑自己心智越来越贴合十五岁了，就比如刚才炫耀的样子，那是拥有三十岁灵魂的人能做出来的事吗？

她都快怀疑系统是不是偷偷给下药了，让她三十岁的灵魂慢慢被十五岁灵魂吞噬掉，这样才不会让身份掉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