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桑宁被他吓到了,颤声唤着他:“三叔。”
缠绕着朱砂的那只手轻搭在他胸前的大衣上。
吐息之间桂花酒酿的香甜扑面而来,权御眼神一暗:“我尝尝。”
话音刚落,恰好楼道里的灯也灭了,低头,尝到了他日思夜想的味道。
被野兽叼住的本能是什么?
下意识的后仰想逃离,却被一只大手掌住了后脑勺,让她仰头迎合不容拒绝。
轻巧叩击,贝齿微张,长驱直入,不让她躲避,力道越发的重,腰间的手如同烙铁一般禁锢着她。
后脑勺上的手掌缓缓前移,完全掌住她的下颌。
力道之大疼痛发麻,受不住他这样的,湿润溢出,双眼迷离,泪水朦胧。
崔桑宁没忍住,娇吟声从被封住的唇间溢出。
软软的娇嗔,让权御血肉绷紧,向前更进一步,抵在门上,发狠似的,如野兽一样在品尝掌下的猎物,腰间的利爪难耐的上下移动。
他的动作让崔桑宁不自主的往他怀里缩,想躲避,可她却忽略了两人之间本就已经严丝合缝。
原本轻搭在他身前的手紧紧的揪着他的大衣,捏出了褶皱。
长久的纠缠,不停的吞咽,让她喘不上气,一直仰着的脖子也酸痛不已,白嫩的手心无力的拍打着他。
察觉到她的不适,权御终于退了出来,丝线缠绵牵拉。
额头相贴,不住的喘息,看见她眼角的泪水,视线下移落在湿热红艳不断轻喘的嘴唇。
本就按捺不住的欲火,更加热烈的焚烧。
他哑着嗓音轻笑:“怎么又哭了,水做的?”
脑袋下滑,抵在她的颈窝,半立领的旗袍遮住了他的渴望,只能轻轻含住她的耳垂,温热着让它和他一样烫的灼人。
崔桑宁却顷刻软了腿,她怕痒难耐侧头:“三叔,不要……”
权御眼底火色更甚,扣住她的肩膀用力让她转过身去,从后面抱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