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玉贞说的对,这些事情沈知意都没有忘记,也永远都不会忘记,抬起头,沈知意终于问出了那句:“为何?”
“为何?”良久后谭玉贞才淡淡开口道:“其实你怀孕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,就算我知道了,我也不会对你动手,我能容许其他女人给国主生孩子,我又怎么会容不下你的孩子。只是在国主得知你有孕后,便派人来通知了我,我便知道我该动手了。是不是还想问为什么,因为你姓沈,你的父王是沈牧丞,国主,绝不会让自己孩子的外祖是沈牧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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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知意心里大骇,自己的想法终于得到了验证,这一切悲剧的根源果然是自己的父王,只听谭玉贞继续说道:“你的父王沈牧丞,屠了国主外祖家满门。”
沈知意不可置信地望向谭玉贞,谭玉贞也不管她,继续说道:“那时年仅十岁的国主过后陪着她的母妃省亲,他被老王后藏在了衣柜里,亲眼看着自己的母后被你的父王凌辱然后杀害,沈牧丞还将国主外公和舅舅们的脑袋割了下来挂在城门上,一直等到那些人头都干了臭了,又扔给军营里的狗吃了。”
谭玉贞的一字一句都在击溃沈知意最后的坚持,她还是继续说道:“当年若不是国主的奶娘拿自己孩子的命替了国主,国主也那时也早就被你父王给杀了,你说,国主他岂能不恨?”
言罢,谭玉贞伸手攥住沈知意的下颌,让她抬头看着她,又说道:“国主年少的时候就发过毒誓,要屠尽沈家满门,对于你,他虽然一直欺侮你,但好歹留了你一命,你应当珍惜。”
沈知意如坠冰窖,她用力推开了谭玉贞攥着自己下颌的手,颤抖着声音说道:“我......我父王......不会干那般残忍......”
谭玉贞冷笑一声:“残忍?呵呵......你父王、傅国主、国主,要想在这华夏大陆拥有一席之地,哪一个没干过几件残忍的事情。不说其他的,就说国主在大祈的时候曾经那般对待你,先后让你失掉了两个孩子,他残忍不残忍?”
闻言,沈知意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,自己的父王害死了魏明勋的母后和外祖一家,她还能说些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