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沈知意又想到了自己曾经在大祈失去的那两个孩子,第一个刚查出来便被灌了药,第二个她千辛万苦护他到五个月,却还是被发现了,那时候她对那个孩子说话,那个孩子已经会在肚子里回应她了,那种血脉相通的幸福感,只有做过母亲的人才可以体会。
双儿叹了口气,便端着药碗走了出去,刚走到院子,便碰上了迎面而来的傅伯韬。
“给国主请安!”双儿一边请安一边悄悄地将药碗藏在了身后。
可是这一切哪能逃过正居高临下看着她的傅伯韬,“身后藏了什么?”
“回国主,是药碗。”双儿颤颤巍巍地回答道。
“知意不舒服?”傅伯韬双目微沉,厉声问道:“生病了怎的不派人来禀?”
“国主,主子没有不舒服,这是前几日赵将军家的夫人进宫时说给主子调理身子的秘方。”闻言,傅伯韬就知道了。他抬眼示意双儿可以离开了,自己便迈步向室内走去。
瞧着进来的傅伯韬,沈知意刚想迎上去行礼,傅伯韬已经快速走到了她的身边,拉起她的手一起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,认认真真地打量起她来。
不明白傅伯韬今日一来为何就这样看着自己,沈知意出声询问道:“国主这是做什么?”
傅伯韬在她的手上反复摩挲了一会儿,才心疼地说道:“喝那般难喝的药,怎么不让人来告诉我?”
“你最近事情多,我倒也不好事事都打扰你,不过是个偏方罢了,赵夫人也不是信不过的人,我便自己拿主意了。”沈知意笑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