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有人窥探,惊动了蛟蟒!”大宗伯赢玉道。
“宗室之外的人?”
“必是宗室之外的人,宗室中人,自小便会检测资质,有资质者皆入宗庙,无人能避。”
“可否会危及我大秦国运?”
“暂时未知,不过也需多加小心。宫中护卫加倍吧!”
嬴稷笑道:“你觉得会有人对寡人下手?”
赢玉没有作答,但那意思便是防范于未然。有人窥伺王城,很难说没有刺王杀驾之意。
“您多虑了,没人可以在咸阳刺杀我!”嬴稷足够自信,不仅是因为他自身强大的实力,还有咸阳恐怖的防护。“至于国运之事,密切关注,莫动声色。别说此世是否当真有能撼动国运者,即便是有,恐怕也不想承担国运的反噬,毁自己一身修行。”
气运二字,看似飘渺,但同时又极为沉重,传闻古老之时,有大修欲以一己之力,改易国运,最后虽然成功,但也身死道消,万年苦修,一朝尽丧。
武夫是感应不到国运的,唯有炼气士可以做到,而如今天下,便是金丹也有数百年不曾出现新晋之辈,可金丹根本不足以撼动国运。只要有所举动,便会被国运于顷刻间反噬碾碎。
赢玉见秦王如此,也不再多言,他只是例行提醒,保护君王安危并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,他的任务只有一个,那便是大秦王位传承,只要王嗣不绝,便足够了,至于谁当王,只要足够优秀,贤明,他无所谓。
嬴稷离开仙武楼后,并未返回静泉宫,而是路线一折,径直向宗庙而去。他虽然对赢玉的提醒不以为然,但国运之事,终究太过重要,总要去看看才行。
大秦之宗庙,隐于王城深处,周围有禁军护卫,若非大祭,平日里连他都很少过来。至于外人,那便更加不得入。
太庙之内,只有一庙祝,以及座下洒扫童子数十,以供奉香火灯烛,最是冷清荒僻。
进入大殿之中,便见庙祝脸色苍白,盘坐于蒲团之上。
庙祝见到嬴稷,立刻便要起身行礼,嬴稷摆了摆手,“你身体不便,礼数就免了!”
“多谢王上!”
“后续国运可还有异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