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胖子审问黄海吃了鳖,到秦淮这里又没问到半点头绪,气的吹胡子瞪眼,直想咬人。
“行!你就在车轱辘话来回说吧!你不说没事,看看谁先死!”王胖子恶狠狠瞪了秦淮一眼,大步去东屋找程远。
王胖子耷拉着大脸回来,一屁股坐在床上.程远微微一笑,猜到了结果。
程远什么也不说,什么也不问,只静静得看着地道口,盼着穆棉快点回来。
王胖子看程远不紧不慢的样子,越想越不能理解。“程远,你的心咋就这么冷静呢?你媳妇钻到这老鼠洞里半天不出来,这楼上楼下两个俘虏半个字都不招,你怎么就一点都不着急呢!”
程远淡然一笑,也坐在王胖子身边。“你怎么知道我不着急?”
“我看你就是不着急!你这么悠闲,一点担心着急的样子都没有!”王胖子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碍于面子,没有点破。[难道你这媳妇不是亲媳妇,穆棉肚子里的娃不是你的亲娃?]
程远微微叹息着,没有直接回答。“穆棉不是温室里的玫瑰花,她是能经受寒冰霜雪的冰凌花。你知道吗,在冰天雪地的长白山,冰凌花绽放意味着什么吗?”
王胖子一脸懵,不知道程远在说什么。
就在这时,地道里突然传出悉簌簌的声音,程远和王胖子嗖得站起来,期待得看着地道口。
“我们回来了~”穆棉微笑着从地道里钻出来,满身是土,满脸是灰,一咧嘴,嘴角也挂着土。
程远上前,一把将穆棉从衣柜里抱出来,用力抱住,欣喜不已。“冰凌花开,意味着春天来了~”
“现在还是夏天,秋天还没来,哪来的春天?”王胖子耸耸肩,走到地道口,等待接应江河。“江河,你们找到
这时,地道里传出一股臭烘烘的味道,紧接着,王思哲从地道里探出脑袋,大口大口,使劲呼吸着新鲜空气。
“你小子终于回来了!”王胖子看见王思哲,又惊又喜,一把将王思哲从地道里拽出来,放到床上。
王胖子刚一开口,就被王思哲身上的味道呛了一家伙,忙把鼻子捏起来。“你掉粪坑里了吗,身上怎么一股屎味儿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