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怀仁旋即了然。
安无恙又在欲擒故纵。
安无恙虽然嘴上说着不承认了,但还不是回房之后默默为自己打理文墨?
这等口是心非的女子,虽说初衷不坏,但也确实叫他腻烦。
是以黎怀仁出言警告。
“你需得懂得适可而止!”
“这般欲擒故纵,只会让我对你越来越没有耐心!”
说完,似又觉得不够,继续添了一句:“你为何就不能同轻帆学学?她从不会这般惹人厌烦!”
安无恙只觉得无力,心道她竟然从不知道,黎怀仁竟然是这般厚颜无耻之人!
罢了,多说无益,与其在这儿和他逞一时口舌之争,倒不如抓紧时间筹谋回宫的事情。
安无恙冷笑一声,随后语气多了些惫懒:“黎怀仁,而今我与你再无多余的话可说,你走吧,别逼我动手打你!”
言毕,安无恙甩了一下鞭子,率先出了房门。
黎怀仁见状,心下忽而生起一阵恼意,便呵斥道:“你站住!你这般冥顽不灵,也难怪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