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全已经收到了李春叶的来信,知道了泄密的事情,立刻想到了孙尚蓉。一边懊悔自己的口不择言,一边怨恨孙尚蓉的背叛,直接冲进了屋子里质问。
“孙尚荣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,为何一定要置李春叶于死地?”
过去五天了,孙尚蓉还没有收到李春叶的死讯,她便知道自己的计划落空了。孙尚蓉想着,只要自己肚子里怀着朱全的孩子,朱全就不敢把自己怎样。
见朱全今日之状,孙尚蓉顿时觉得自己此生错付了,这就是她的夫君,是她要托付一生的男人,却是为了另一个女子跟自己吵闹咆哮。
此时,见朱全满脸的愤怒,孙尚蓉故作不知,委屈的反问道:“夫君这是什么意思?我做了什么?”
朱全眼神迸发出恨意,问道:“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?此次野猪营会从莨菪山横穿鹿嘴峡去安茂郡的事情我只告诉了你。他们却是在鹿嘴峡遭遇伏击,除了是你泄的密还能是谁?”
孙尚蓉眼神变的有些冷漠,道:“谁知道你醉酒的时候告诉了谁,为何偏要认定是我泄的密?”
朱全斥道:“这些天我并未喝酒,这件事情我也只告诉了你。”
孙尚蓉狡辩道:“那我就不清楚了,你这种人,大嘴巴,谁知道什么时候说错了话,被别人听了去。”
朱全怒道:“你胡说,孙尚蓉,我的耐心有限,你最好承认,否则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。”
孙尚蓉更是厌恶朱全,冷笑一声,道:“夫妻情分?你我还有什么夫妻情分?你但凡还念着些,便该替我报仇,杀了李春叶。”
朱全气的手都要颤抖了,他就想不明白,孙尚蓉怎么就不能理解他,不能理解李春叶对他,对朱家,乃至对整个安南郡有多重要。
朱全伸手用力抓住孙尚蓉的胳膊,问道:“李春叶如果死了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孙尚蓉满脸愤懑,道:“你说她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?李春叶杀我兄长,夺我苍梧郡,扶持那贱种上位,害得我父亲身死,母亲变疯。你说,我为什么要这么做?我要她死,我要她最为得意的野猪营跟她一起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