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乱来。”柳青青基本上已经猜出来男人的意图,不得不说,这对她的底线又是一个挑战。
“我才没有乱来,一切都是按照你的吩咐来的。”男人把她覆在心口的手拿开,一边脱衣服,一边上床。
“你放屁……”她双臂环抱,不给男人半点趁虚而入的机会。
女人推搡的动作和羞怯的眼神,对男人来说就像是一道催命的魔咒。
当那中看不中用的“纸老虎”贴上来的时候,柳青青竟然还在走神,肠子都悔青了,要是早知道是这么个结局,当时周景行穿裤子要去洗手间的时候,她半个字都不会多说。
真是活脱脱应了那句老话: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。
她这个人什么都好,就坏在这张荤素不忌的嘴上。
男人覆了上来。
房间里的炉子噼里啪啦地燃着,门后面放了一排挂钩,外套里放着一颗巧克力。
巧克力被铁皮炉子的炙烤着,一点点地融化,可却被禁锢在华丽的包装纸之内,半点躲藏的地方都没有。
可火焰的温度还在加剧,炙烤之下,发出滋滋的声音。
到最后所有的水分都被蒸发,只剩下底部一层薄薄的黑褐色的糖浆……
从胸腔发出来的嘶吼声和床腿的吱呀声,在寂静的夜色里,显得格外明显,以至于听不到女人微不可察的抽泣声。
柳青青察觉到男人的错愕,连眼泪都来不及擦,轻轻拍了拍男人贴着侧腰的手臂,泪眸婉转地看向男人:“你是不是累了?”
这对一个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绝对的挑衅,何况周景行这种血气方刚的男人。
一开始的眼泪是生理的眼泪,因为面前的画面太过刺激,挑战着她的视觉神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