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沐手里拿了个信封,上面除了中文的地址外,还有几行看起来像英文又不像英文的外文。
反正他是看不懂。
往习嘉言的桌子上放下,就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。
严营有些好奇地探头:“那什么?现在这个年代还有人寄信?这么浪漫的吗?笔友啊?”
“他敢!”
闫沐抻着脖子,显然是对他的猜测非常不满:“有我姐了还跟别人做笔友?”
“那这是什么?”
“还能是什么,信呗。”
“......我问谁寄过来的嘛?”
“应该是意大利寄过来的。”
“......”
答非所问,把严营升起的好奇都给打消彻底了。
闫沐也没再说什么,低头看着手机,其实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。
虽然他不认识上面的意大利语,但是他姐的字他可太熟悉了。
算算时间,也就那次出国寄的,原来早在那时候他姐就已经有这个心思。
闫沐小孩子脾气,来得快去得也快,常常自己就给自己哄开心了。
只要想到是他姐哄骗的习嘉言,心里那点郁闷就散了个干净。
咱不吃亏。
而且谁没有明信片啊。
哼。
我姐回来的时候往家里带了一沓呢,习嘉言就只有一张。
嘻嘻。
想着他又转头,扫了眼放着信封的桌面。
所以里面到底写的什么?
闫禾这边工作刚结束回到寝室,就接到了闫沐打来的电话。
声音大得震天响:“姐!!!!”
她皱着眉,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了点,果然那边噼里啪啦说了一堆。
无非就是为什么给他的明信片是空白的,给习嘉言的却是写了字寄回来。
最后归为一句:“你怎么这样?”
闫禾咦了一声,有点惊讶:“已经寄到了吗?我还以为还要很久或者在路上丢了呢。”
“啊?”
“你帮他拿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