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快要入冬了,外面的风吹得一阵一阵,偶尔还会响起莫名瘆人的声音。
闫禾独自站在门内,等外头的脚步越来越远,才悄悄打开一条缝。
海青色的僧袍已经淹没在夜幕之下。
看不见了。
她又慢慢把门关上,视线落在手腕上的玉石,抿着唇。
“臭和尚。”
撩拨她,坏男人。
心里吐槽归吐槽,嘴角却逐渐上扬,等闫锐看到她的时候。
笑面如靥,就差开出一朵花来了。
“什么事情这么开心?”
“嗯?”
“你捡着金子了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......”
闫锐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看向她手上拎着的东西,鬼使神差来了一句:“金子给你花了?”
说完,低声呸了呸。
改口:“你让我把人支开,自己去哪儿了?”
“我去买花灯了,你看,多好看。”
闫禾把准备的糖葫芦和糕点拿出来给他:“这些给你吃,我特地带回来的。”
“......”
原本还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闫锐一顿,清了清嗓子:“算你还有点良心。”
转头便把这事给抛了。
小姑娘嘛,看到喜欢的想吃的,也正常,何况她也不喜欢同时玉成待在一块。
“你喜欢为何当下为何......”
还没问完,后面他自己就想通了,因为那时候时玉成出的银两。
自顾自的就帮她解释完了。
看他没什么要问的。
闫禾把剩下的零嘴拎起来:“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?”
“走吧走吧。”
只是没一会儿,他又想起来最重要的事情:“欸?”
只是哪里还有人影在。
早跑了。
巫思在房里收拾着东西,听到声音下意识转头:“公主你回来啦?”
“嗯。”
“怎么样怎么样?中原的花灯与草原上的有何不同?”
“有。”
“哪里不同?”
兴致一下就被扯上来了,她有些好奇地凑过去。
“人不同。”
“......”
巫思摸着虾灯的手瞬间停滞,冒顿王子不知道,她还能不知道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