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的脸蛋生的格外出众,身材亦是玲珑有致,别看年龄好似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,可这一颦一笑,却都带着成熟女子独有的媚态。
此人便是楼外楼百花阁的花魁——桃莺莺。
曲终舞毕,桃莺莺并没有走下方台,而是大大方方的站在方台的中心,任由着包厢雅座里的男人们,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材:“莺莺感谢诸位爷捧场今日的拍卖会,这一曲水袖舞,便以此为由献给诸位爷,以作答谢。”
话音落下,一个打扮的格外富贵的公子,从雅座里走了出来,淫笑着说道:“爷今日在拍卖会上,可是花了足足三十万金,莺莺姑娘一曲水袖舞怎够答谢。不如,拍卖会结束之后,莺莺姑娘陪爷睡一夜,如此,爷觉得倒是差不多了。”
桃莺莺闻言,不仅不恼,反而扭着腰肢走到了富贵公子的面前,将手中的水袖抛到了富贵公子的脸上,娇媚一笑,说道:“刘公子,您可是楼外楼的常客了,难道都不知道,莺莺已经被小将军给包了,是不能陪外客的吗?”
被桃莺莺称呼为刘公子的男人,正是刘佳敏的堂兄——刘耀辉。
刘耀辉的父亲与刘佳敏的父亲,同为南境军的骠骑将军。刘家一门出两将,在南境府可谓是无人敢惹的存在。
但是,刘家就是再横,刘耀辉也不敢惹桃莺莺口中提到的这位混世魔王。所以,在听到桃莺莺的话后,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。
他想要返回雅座,可是又想到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他若是不回话,岂不是丢了他们刘家的脸面,于是乎,嘴硬着说道:“小将军包了你又如何,老子又不是包不起!”
“刘公子财大气粗,自然包的起。只不过楼外楼有规定,包期未到,不能转包他人。除非……”桃莺莺冲着刘耀辉抛了个媚眼,继续说道,“除非刘公子想娶了莺莺,如此,莺莺就算冒着天下之大不韪,也会立刻退了小将军的银钱。等到刘公子娶莺莺过门的那一日,莺莺一定陪您好好睡一夜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雅座里的人听到桃莺莺的话,顿时发出了一阵哄笑。
世人都爱貌美的女子,桃莺莺身为百花阁的花魁,便可见其的美貌,足以引的众人神魂颠倒。
但即使如此,却无一人愿意将其娶回家,除了不敢惹南宫承之外,更重要的一个原因,自然是因为桃莺莺的身份,是青楼的妓子。
逢场作戏没问题,真要是娶回家,那就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了。
听到众人的嘲笑声,刘耀辉的脸色更难看了,咬了咬牙,狠狠说道:“桃莺莺,你都陪南宫承睡了三年了,他也没有娶了你。现在竟然舔着脸让本公子娶你。凭你,也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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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场的众人听到此话,气氛为之一静,十分默契的看向了方台之上的桃莺莺。
众人之所以有这样的默契,那是因为,只要是像刘耀辉这样楼外楼的常客,大都知道小将军南宫承豪掷千金,包下了百花阁的花魁,而且,一包就是三年。
就在众人都以为,这位小将军会不顾世俗的偏见,将桃莺莺娶回家的时候,小将军却是没了下文。
桃莺莺为此事,不知道和小将军闹了多少次别扭,小将军却依旧是不为所动。
所以,桃莺莺从不怕别人嘲笑她是青楼妓子,却十分不喜别人提起,南宫承不愿意娶她一事。
和众人想的一样,在刘耀辉恼羞成怒的往桃莺莺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,而且,这把盐撒的恰到好处,不咸不淡刚刚合适的时候,桃莺莺之前还是笑颜如花的脸庞,此刻却已经写满了阴霾。
其实,一个青楼女子的心中所愿,大多都是,能够碰到一个男子,不仅愿意为其赎身,还愿意将其娶回家。
桃莺莺心中的想法,亦是如此。
她知道南宫承的身份自己高攀不起,所以,她从未奢求过能做南宫承明媒正娶的夫人,她只希望南宫承能用一顶花轿将她抬回府,为妾为奴,她都甘愿。
可是,南宫承却宁愿花费几万、几十万金,将她养在笼子里,却也不愿意带她回家。
所以,是她不配,哪怕为奴为婢也不配!
但是,她想不通,南宫承若是当真如此嫌弃她,当初,又何必要来招惹她呢?
把她从烂泥里挖出来,告诉她世人皆平等,在她对这个世间充满了美好希望后,又用现实告诉她,你是脏的,便永远都是脏的。
既然如此,当初,就让她烂在泥里不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