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扬挽留道:“再坐一会儿吧,时间还早。”
下一秒,年则出乎意料地抱住了她。
年则向来都避免肢体接触,怎么...
“今天这场闹剧就到此为止。”耳边的声音平缓而有力量。
原来不是没生气,而是打算秋后算账。“你要问的话还没问,就走了?”她没再劝年则社交,因为年则没开始就翻脸很给她面子了。现在已经说到这份,再提就难看了。
点到为止。
“刚才那句话你没听见吗?他们季家军的人,心都向着季书闻。”
她松开徐扬,退后一步打量着,“走了。”说完,转身离开,消失在这酒色财气的昏暗中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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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兴辰忐忑不安地待在8009套房。
怎么还有四分钟才到半,好慢。啊啊,她怎么还没来,不会反悔跑路了吧。
自己尽心尽力准备工具,不能全都作废啊。
快来吧。
快来吧。
年、则
“滴。”一道细微的刷门声传来。
他急忙弹坐起来,下床朝门口看去——是他要等的人。
年则扔下房卡,“都准备好了吗?”
“蒽。”
年则继续确认:“洗澡,前戏准备,要用到的工具,耳钉,嗯?”
刘兴辰听后,脸色爆红了,“就是...上次,你对我...我都先照做。”
“习惯吗?”
“不是很容易,我搞了半天。”
“正常。”年则走近他,抚摸他的嘴唇,“毕竟你还是,Cherry boy.”
嘴唇上的皮质手套,光滑而又冷硬。他反握住这只手,“我们开始吧。”
...
“嗬...受不.....了!”
他向下伸手,拍打年则的手背,企图让她停下。
结果她直接单手禁锢住他的脖子。
他感到一股窒息涌上心头,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困难。脸色因窒息而逐渐泛白,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助。
喉咙仿佛被紧紧勒住,气息逐渐不畅,身体开始有些摇摇欲坠。绞痛感在他脖颈处蔓延开来,使他的思维开始变得迟钝。
恐惧在他内心涌现,使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。掐住他脖子的手带来的冰冷感触,如同一只无形的鹰爪,深深扎进他的神经末梢。
五秒后,年则放轻力道。
“咳咳。”他大口大口地喘气,突然大喊,“啊。”
耳朵好痛!
此时他才发现年则已经将一个耳钉扎入他右耳垂,那里现在还渗着血。
“你...”
她是疯子吧,今天为什么这么粗鲁。他不弄了,不弄了。
“别动!我说了,开始了就不能反悔了。自己选的,跪着也要走完。”
“唔。”
她注意刘兴辰耳朵很久了。男人怎么可以没有耳洞,这样就戴不了耳环,会失去很多美感。所以她一开始就决定,今天帮他打耳洞。
愈合期间,发炎带来的疼痛,才能让他记住,他是谁的所有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