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序桉头都没抬,幸灾乐祸道:“来的有些迟哦。”
说到这个,年则就来火。根据资料,这个季寻明明就对季书闻很苛责,一派的冷血作风,即使儿子以前被绑架,也没增加安保。为什么这次却里三层,外三层地大肆派人看守医院?害的她费了大半劲才悄无声息地跑出来。
这次事再次提醒她,经验有时胜于资料,果然无论如何,男的永远最爱他家命根子,说什么不在乎,到底还是重视季书闻这个继承人的。
虽然她来得迟是事实,但她也嘴上不饶人,“来得早了,你下班了吗?车大医生。”
“竟然嘲笑我,你离做个社畜也不远了。”年过三旬的车序桉灌了口咖啡,咬牙切齿道:“大医院就是压榨人。”
“上五休一,还每天至少两个手术!就是生产队的驴,也不带这么使唤的。”
年则靠躺在沙发,翘着二郎腿悠闲道:“常言:能力越大,责任越大。哈哈哈哈哈哈,谁让你在这个领域,无出其右呢。”
比她强的,都是年纪大的,五六十岁那种。工作强度高点,搞不好一命呜呼,得不偿失,那必然就逮着年轻的薅。
“哎,说到底还个这个实在丰厚。”车序桉打了个money的手势,“不为五斗米折腰,那只是因为米太少了。”
“凌晨三点,你这店老是在阴间点开,又选在阴间地方,连招牌都不放,是个人也不会进来的。”年则双臂环抱开玩笑道:“倒是让我长见识了,看来人就是三十多岁了,血条依旧很厚啊。”
车序桉回击:“看来你不是人啊。”当年她不就是自己主动进来的吗?
“我当然不是。”年则迈大步,走近柜台,“送你个大礼——想要试验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