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我回到京城开始,我就没有动用沈家的力量,走到今天,是我自己的努力,与沈家何干?”
听到这话,顾衍讽刺道:“原来沈家是养出了一个白眼狼。不过今天这一局,你未必能赢。”
“现在整个皇宫都在我的掌控之中,谁还能救你?”沈观澜环视一圈,目光落在了坐在椅子上的陆沅知和林子规二人身上,“邺王和邺王妃似乎只想看戏,并不想出手啊。”
话音刚落,原本已经安静的外面再一次有了动静,是有人带兵冲进了皇宫。
沈观澜有些奇怪,这个时候,还有谁能带兵进宫护驾?
突然,沈观澜想到了一个人,他看向陆沅知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是陆隽。”
陆沅知点了点头:“猜对了。驸马要不要再跟我们赌一局,镇远侯和陆隽谁会赢?”
沈观澜提醒道:“陆沅知,你别忘了,镇远侯是你的父亲。”
“驸马这话还真是有意思,你做事从来不顾念自己的亲族,怎么这个时候倒有心提醒起我来了?”
陆沅知每称呼沈观澜一声驸马,就是对他的一种羞辱,沈观澜愤怒大喊:“你不要喊我驸马,我有名字,我叫沈观澜。”
“你既然不愿意别人称呼你为驸马,那你为什么要跟云臻公主成亲呢,为什么要利用云臻公主呢?
你口口声声地说你走到今天是靠你自己,没有云臻公主,你以为你能那么顺利地回京吗?就算你回京了,没有这桩婚事,整个京城有几个人看得起你?
你说你要诛杀所有的顾氏皇族之人,可是你明明是靠着顾云臻才站起来的。难怪皇上说你是白眼狼,你的眼里永远只有你自己。像你这样的人,永远都走不到最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