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尖一空,总觉得有一些不明所以的情绪涌上心头,肆意侵袭着他的世界。

许是枫妄卿身侧站着的男人与她过于般配,瞧着两人两肩相并的场景,竟令他莫名有些自卑。

没有嫉妒,只有自卑。

祁舒鹤容貌太过出众,垂眼轻笑着望着枫妄卿的模样不同于妃子获宠时嚣张跋扈的炫耀,更不同于自顾自的自得其乐,而是好似铭刻在心头的记忆,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。

就像,他早就习惯了站在她的身侧。

又或者说,他本就一直站在她的身侧。

欧阳文桦不敢嫉妒,他能站在她身侧的时间短暂,甚至来不及习惯就成了恍然一场空。

此刻瞧着枫妄卿站在眼前,他心头却只能涌现出两人极其相配的字眼。

嫉妒吗?

欧阳文桦悄声问自己。

如果真要说,那应该是羡慕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