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也明白了这所谓的“子嗣”不过是心爱之人灵力化形而来,与自己倒是没有太大的关联,可瞧着祁舒鹤强忍疼痛而满额汗水的模样,她着实又是心疼不已。
沈卿渊似是看懂了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情绪,他抿了抿唇,声音不温不火。
“那小狐狸崽子与陛下之间的缘分不浅,甚至微臣可以直言,偌没有您便没有它。”
毕竟要是没有枫妄卿,祁舒鹤也不会只剩一尾。
他可直踏那狐主之位,哪里需要什么千年雪莲来做假尾?
感受到祁舒鹤警告的目光,沈卿渊淡淡垂眼,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言论给默默咽了回去。
行呗,有话不让说。
他略一思索,有些哀怨的扫了一眼祁舒鹤,话音又一转,“这化形生灵不仅要有灵力支撑,更需要指引其运转的引人。”
“陛下便是这小狐狸崽子自己选的引人。”
“换句话说,这小狐狸崽子就是陛下的孩子。”
枫妄卿目光一顿,为祁舒鹤擦汗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僵在了原地。
她的孩子?
后宫中有关此事规矩森严,除了白沐臣在侍寝前不用用药,其他侍君必须由人盯着喝下避子汤才可侍寝。
枫妄卿心中只有这天下,暂时还未考虑过后代的事。
毕竟皇嗣多了事端也便跟着多了,先帝膝下数多公主皇子,可真正得他庇佑的便只有二皇子慕默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