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道姓白的怎么样了。”

他是朝臣,而白沐臣首要身份是君后,两人若是不透过帝王的安排而相见,再怎么小心都难免会落下话柄。就如同他与儿时的玩伴欧阳文桦般,两人虽说是仅隔了一道高墙,却是相隔着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。

白沐臣如今身住宫中,由于身份特殊,他大多日子并不能上朝。

这倒不是枫妄卿安排的,而是白沐臣反复斟酌后的决定。

丞相与君后的名头,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。

可就是这偌大的权利置于一身,倘若不小心翼翼,玄安如何能稳定?

说是皇恩浩荡,倒不如说是白沐臣将这权力完完整整的还给了枫妄卿。

“他倒也是倔。”

墨竹萧不禁又轻叹了一口气,他微微仰头望向那晨光渐亮的天,眼底闪过了一抹担忧。

对白沐臣这个人,他想着的确是心情复杂。

枫妄卿平日里对白沐臣的温柔和关照与后来那一道封后的圣旨,都令墨竹萧感到无比羡慕。

甚至是有些嫉妒。

后来在墨府他瞧见白沐臣突然抚额,本以为他是抬手遮暑,却发觉他面色惨白,握着茶杯的手指都在隐隐颤抖,似是强忍着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