枫妄卿脸一红,略微羞恼的将手抽了回来,然后一头闷进了被子里,“朕不是!朕没有!别瞎说!”
祁舒鹤担心她被闷坏,还偷偷把被角掀开往里面灌着空气。他眉眼带笑,也不逗他了,“微臣无碍。”
话语平淡无常,她听着却有些怀疑。
枫妄卿把被子往下一拉,露出一双微亮眼睛,话语中满是狐疑:“你都变回原型了,不要把朕当傻子!”
祁舒鹤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,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“那就是有一点点事,但并无大碍。”
不过就是损耗了几百年的修为罢了。
陛下不需要知道这些。
他继续补充道:“封霏国有一国师善蛊毒,这次对陛下了手,若留在玄安,旁人也不会幸免。”
枫妄卿闻言略一点头:“他现在在朕的地牢里,你要见他吗?”
“天晚了夜里风大,外面还下着雨,明日再说吧。”祁舒鹤摸了摸她的头,侧过目光很是随意的微微一抬手。
一阵风熄灭了屋内的两盏烛灯。
枫妄卿头一回见到法术,有些激动的看了他一眼。但很快就收起了自己脸上的表情,她好似并不在意,即便小声的试探了一句:“这个...朕可以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