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婶说京城的小姐们洞房花烛时,会加点助兴的药。”
事实上尹惜柔给她讲过好多规矩。包括洞房花烛夜该如何侍奉太子;太子是君她是臣,嫁去东宫后要注意分寸等等。
但沈鸢听完一大堆后只记住两样:一是规矩虽多,但都是太子说了算;第二件便是洞房花烛夜那点事儿。
谢怀琛一边给两人脱下繁琐的喜服一边解释:“那是因为小姐们大多盲婚哑嫁,最多只见过几面。为了让夫妻顺利圆房才这么做。”
喜服有点复杂,有过经验的太子双手环住沈鸢,解下半裸脊背上的丝带。
暗哑低磁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:“我们不需要。”
沈鸢听得双肩缩了缩,抬眼看向他。
眼前人眸色深沉的眼中燃着一团幽火,在烛光映照下闪烁起伏,说不清是光影还是欲火。
但沈鸢仿佛能感受到那团火的温度,脸颊逐渐发烫。手指摩挲着身下的被单,终于有点洞房花烛夜的真实感。
谢怀琛继续勾唇笑道:“而且你小姨说过用这些东西会对胎儿不利。”
沈鸢神色一怔。那岂不是以后都不准我用?
不过她没功夫多想,很快就被压倒在床上说不出话。
红帐和烛光一起摇曳晃动,破碎的声音盈满房间,同外面偶尔响起的猫叫声快分不清。
沈鸢觉得一晚上都在做问答题,答案无非都是:
“你是我男人”
“你是我夫君”
“……”
最后想要翻身做主人的沈鸢大胆喊出一句:
“哼!你是本大小姐的男宠。”
结果翻身的力气都没了。
意识模糊时心里万分庆幸还好本小姐有先见之明,好好补充过体力。
第二天沈鸢依旧早醒。
太子殿下说了,皇帝准许他们可以晚点去宫里拜见父皇母后。
于是她同谢怀琛慢条斯理地互相给对方梳头穿戴。
沈鸢白皙脖子上的痕迹太明显,怎么都弄不掉。急得一直在那儿倒腾粉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