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鸢又急又怒,哭着反驳:“裴家是对我有恩,可我娘也为裴老夫人调理身体多年。这两年是你们裴家不要我了,我所受的伤害算什么?”
“阿鸢,这两年都是误会啊。”郭月说得苦口婆心。
裴子延也很心痛:“阿鸢,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。”
顿了顿,又目露锋芒,沉声补充道:“有的人或许会对你说更好听的甜言蜜语,但很可能不怀好意,你不要被人蒙骗。”
裴子延猜测这两年真正的变故是她遇到太子,她变心了。
“你别胡说。”沈鸢厉声道。怕他现在张口胡来,把麻烦引到太子身上。
裴子延只失落又忧心地看着她,没有明说太子。毕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妄议储君。
沈知州在皱眉思索。
他相信裴子延对女儿的感情是真的。双方理论半天,侯府好像是做得有点不厚道。
可感情的事情勉强不得,既然女儿伤心成这样都不愿嫁,那就真的不能嫁。
沈念初躲在门外偷听这么久,看得出沈鸢极不情愿嫁给裴子延,一副在爹怀里哭得楚楚可怜的模样。
再瞧瞧这情景,裴夫人可不是盏省油的灯。心想着沈鸢早点嫁出去是好事,眼不见心不烦,干脆出来捣乱。
她走过去帮郭月扶住那箱子信,仪态端庄大气,善解人意地笑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