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臣们纷纷摇头,方才陛下是随她们一起去的行宫不假,但从行宫出来后她们便一直没见到陛下。
用胭脂水粉遮住脖子上的勒痕以及苍白的脸色后,姜景禾强忍着五脏六腑被内力震裂的疼痛来到先女帝身前。
“母皇别急,陛下的性子母皇又不是不知道,兴许是见到哪个侍卫长得娇嫩,拉去行宫宠幸了呢。”
趁着姜景妤不在,姜景禾绝不放过任何可以抹黑她的机会。
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姜景妤风流成性,不分场合同男子交欢,丝毫不把大臣跟母皇放在眼里,担不得女帝之位。
果不其然,先女帝在听到姜景禾的话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“岂有此理,简直是岂有此理!成日跟男人搅合在一块,成何体统!”
先女帝气的胸膛剧烈起伏,连带着得到掩月弓的激动都被消磨的分毫不剩。
“母皇,母皇您先消消气,陛下她沉迷男色又不是一天两天了,母皇何必因此事动怒?”
“请太上皇息怒!陛下兴许是被什么事情耽误了,应当马上就到了。”
“是啊,为了太上皇的寿辰,陛下早已准备多时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