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阳长公主转身朝着永昭帝叫屈,“皇兄,冤枉啊!我没有下毒,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我,皇兄得为我做主。”
连“本宫”、“臣妹”这样的自称都不说,可见是真的慌了。
檀玉将剩下的无毒酒倒在其中一盘菜肴上,闻了闻香味,端到永昭帝面前来,朝着定阳长公主问道:“长公主殿下,这毒不毒的放一边,民女想请教一下,这酒和某些菜都下了药,混合在一起,能合成新的药,能导致人产生幻觉,甚至精神失常。您又作何解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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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毒,又是致幻迷药,永昭帝怒了,让人动手去狠狠地查。
他的疑心病犯了,忍不住怀疑定阳长公主的此举用意,她就是做了双手准备。一边带着金家姑娘过来陷害栽赃裴宁川,以此拿捏他的左膀右臂,一边以防裴宁川不从,就下毒暗害裴宁川,以此斩掉他的左膀右臂。
事后说不准还以此摆脱嫌疑,栽赃成荣妃和三皇子他们陷害她,借此一箭双雕,除掉裴相和三皇子两个人。
今日他出宫参加文会,可是二皇子亲自来邀请他的呀!
永昭帝越想越是那么回事,定阳长公主和二皇子关系亲近,早就联合在一起,定阳敢说不是她让二皇子引他来的吗?
定阳长公主还挺直着腰板叫屈,永昭帝已经冷下脸来,喝斥道:“定阳长公主赵淑媛,骄横跋扈,公然毒害朝廷命官未遂,朕以此收回公主金印和宝册,将赵淑媛押回公主府闭门思过,不许与任何人联系。另外,罚其一年的俸禄,赔偿给裴相,以慰裴相和江陵郡主所受之惊吓。”
宛如一道晴天霹雳,劈得定阳长公主和二皇子头晕脑胀。
要知道定阳长公主被罚禁闭,接触不到外面的人,损失的是二皇子的势力。
定阳长公主叫屈也没用,只得跪下来谢恩领罚。
整个人被押走送回长公主府的时候,她还死死地盯着裴宁川和金灿月,不服气自己的计划被旁人一杯毒酒打乱了。
金灿月俏皮地弯了弯眼眸,心道:这还远远不够,只要定阳长公主一日不倒台,就有一日的风险。
三皇子和承恩伯府徐家亦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