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灿月听完思量,又看了看底下跪着的四人,顿时明悟过来,“因为他根本不是另外两个人的主人!”
“或者说,他们三个人完全是同等的级别,都归女店主管。”
女店主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虚,还在极力挽留,跋扈地说道:“他是入赘我家的赘婿,地位低下,有什么好奇怪的!”
突然,庭院里的士兵有一半脚下不稳,倒在地上,昏迷晕倒过去。
吓得不知情的同伴差点跳脚。
幸好早就捆好店主和伙计,指不定这几个人趁乱逃走。
裴宁川见怪不怪,连多看一眼也没有,“女店主,那这么多人饮了你的酒晕倒,你作何解释?”
“我可没在酒里下药,别什么都怪我!”女店主毫不心虚地说道。
“你很自信!你自认为下药的手法很高明,我们查不出来。”裴宁川朝着金灿月伸手,替女店主介绍道:“可惜还是被这位金姑娘发现了端倪。”
“你把迷药分别下在酒里,还有酒家附近的松针上面,若是有人饮了你的酒,再闻到松针上面的香味,必定中迷药。”
女店主再也忍不住,露出一丝错愕。
她没想到短短两刻钟,这些人就发现的下药手法,着实令人吃惊。
干脆爽快地承认道:“没错,是我下的药。你们想怎么处罚,就赶快动手吧!”
裴宁川接着问道: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没有为什么,就是这么做来钱快!”女店主回道。
裴宁川是一个字都不信,一般人可没本事抢劫官家的赈灾银子,这得有雄厚的背景支撑,有组织地处理赃物。
四四方方的客栈,有两层楼,不算高大,几个人经营足够为生。
金灿月闲庭信步般的四处走动,避开门前的稀泥,正房和东厢房交界的地方,是一片草丛,丛中有许多大脚印,脚印非常深。
她顺着脚印望过去,是一片空旷的土地,地面上堆着一些稻草。
稻草有一面边缘乱糟糟的,颜色不一,好像刚刚翻过一道似的。脚印也在那里消失,那一片都是乱糟糟的脚印,好像很多人踩过。
金灿月连忙走回去,向裴宁川低声说道:“屋后的稻草堆有问题,要不要安排人检查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