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为什么?”
眼看着周将军又要发火,周乐平赶紧屁颠屁颠的朝着外面跑去。
在石板上跪下,摸摸膝盖上厚厚的护膝,不由得感慨自己的先见之明:“不过,我这是犯什么事了?怎么就被罚了呢?”
在地上跪了有一会,终于见周将军出来了。就见他大摇大摆往那一坐,就跟那青天大老爷似的开始审问:“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?”
周乐平有些摸不着头脑,只能摇头:“还请父亲明示!”
“明示,你是怎么惹你娘生气的!”
听他这么说,周乐平更纳闷了:“父亲说的哪的话,孩儿晨昏定省,从不敢对母亲有不敬,又怎么会惹娘生气?”
周将军挠挠他的大胡子:“真是怪了 ,要不是你惹的,难不成真是生我气?难道是我藏私房钱被发现了?”
跪在地上的周乐平嘴角抽了抽,这才知道今日这飞来横祸是这么回事,原来是被牵连了。
周乐平也不跪着了,直接坐在了地上:“呦,爹,您老还有私房钱?”
周将军眼一瞪:“要你废话!课业学的怎么样了,今日就来抽查你一番。”
周乐平要不是怕挨踹,都想反驳。他爹在从军前那是大字不识一个,到了军营之后为了看懂军令,这才念了几本书。可那程度也就是看了几本书,但凡让他看之乎者也这一类,秒睡。
还抽查呢,根本就是掩饰你心虚罚我的事实!我多苦啊,父母吵架怎么倒霉的每回都是这个儿子。
这不正背着书哄周将军睡觉呢,在外练功的荆卓就回来了。
周将军的呼噜声瞬间惊醒:“嗯,背完了?”
荆卓朝着将军行礼。周将军擦了擦口水:“你师傅又喝酒去了?”
荆卓点头:“已经醉倒了。”
“唉,他就是改不了这个臭毛病。既然回来了,那就跟乐平一起背书。
周乐平暗暗偷笑,阿荆啊,算到了我挨罚,没有算到你自己吧!
两子身后背书,周将军园中饮茶。躺在躺椅上轻轻摇着:“时不时感叹他院中两棵秃木风光好。”
周乐平放下书,询问他爹:“您行军打仗一辈子,可有什么愿望?”
周将军摇晃着脚,晃着茶水:“要说愿望,不就是忠君爱国,死后入太庙!”
周乐平乐了:“爹,您还有入太庙的理想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