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身后的高楼上,老人坐在窗前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一切,在老人的身后,陆长宁的二伯正站在那里。
“父亲,您不是最注重伦理吗?就如此看着长宁行事?”
老人摆摆手:“那是对于普通的族人制定的规矩,自然不包括长宁了。他是未来的家主,教训几个族人不是正常事吗?”
二伯很是诧异:“父亲就这般相信长宁的能力。”
老人喝了一口手中的茶:“这孩子是我从小教导的,我自然相信。从前,我还会觉得这孩子冷酷麻木了些,缺少些感情。经历了这一遭劫难,竟然将他缺失的部分给补全了。现在竟然都会为他父亲出头了。我心甚慰。这孩子心中有大抱负,柳家会在他的手中越来越好。”
二伯想起另外一件事:“父亲,既然你都知道六弟当年是冤枉的,为何不将他召回来。”
提起自己这个儿子,老人摇摇头:“老六的性子太过耿直,留在柳家反而会给他招来灾祸。而且他是长宁的亲生父亲,回来之后如果父子俩有冲突,他反而会制约这孩子的发展。再等等吧,一切看长宁的意思。”
离开家主院子,陆长宁脸上一直维持的笑容终于是消散了。
伸手摸了摸腰间挂着的玉佩,陆长宁心中有股难以言说的滋味。
前几天他成亲,收到了远在他乡的父亲送来的礼物。是一对同心玉佩。
对于这个父亲,陆长宁翻遍原主的记忆,也没有发现一丝痕迹。
可是却在族中产业中,发现了他在漠北开设的长宁阁。大概,这位父亲,也是爱着他的孩子的吧。
陆长宁手指轻轻摩挲着腰带上挂着的玉佩,在心里暗暗下决定,一定要将漠北也划到柳家的地盘,这样他的父亲就能“回家”了。
回到屋内,却发现于淼没在院子里,听仆从说,是被府中的大少夫人招过去联络感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