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未婚夫也是如公子这般擅长医术。”
萧杭拿药的手停在半空,他突然感到一阵心悸,很难受。
柳云裳关心的看着他问:“公子怎么了。”
萧杭回过神来,他也不知他怎么了。
柳云裳看见他的药瓶,上面贴着一张纸,失忆了,但身体习惯并没有变。
柳云裳接过药瓶,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递给萧杭。
她指着上面的字条说:“你瞧,这是我未婚夫从前给我的,真巧啊,你们连习惯都一样。夏公子的医术是从小学的吗?师从何处?”
萧杭接过药瓶查看,果真是一样,连字迹都相同,他是在哪里学的医术?想不起来了,为何想不起来了。
萧杭有些头痛,他忽然闭上眼睛,痛苦的皱眉,他似乎真的忘记了一些事情。
柳云裳见他这样,怕他伤着自己,连忙抱着他,轻声安慰:“没事,慢慢来,会想起来的,萧十一,我不怪你了,只要你能想起来,好不好。”
过了一会儿,萧杭头痛有稍许缓解,他缓缓抬头,轻轻推开柳云裳说:“实在抱歉,刚刚老毛病犯了,我还要出去采药,先告辞。”
说完,他起身离开。
这个时候,柳云裳已经确定他就是萧十一,绝对不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夏影,他只不过是忘记了。
李世欢进来的时候,恰巧看见柳云裳失落的表情。
他打起精神说:“这是个好的开始,反正只要他们不扔我们出去,我们就不走,你慢慢和他相处,就算他想不起来,没准儿还可以重新爱上你,对吧。”
柳云裳被他的话感染,打起精神来养病,现在最要紧的是养好伤,大不了一棒子将他打晕带回萧家,他们总有办法让他恢复记忆。
李世欢犹犹豫豫的说:“你自己一个人上药不方便,这几日,你的伤口日日都在渗血,我来帮你吧。”
柳云裳的伤在肋骨和腹部,怎么可能让一个男子来上药,她没好气的说:“不行,你出去吧,我自己来。
李世欢红着脸说:“我学过人体的构造,就算是闭着眼睛,也比你自己给自己上药,要好些,你相信我,你就当我是你的好姐妹,好不好。”
柳云裳摇摇头说:“不劳烦公子,请公子出去,顺便关门,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