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纤细白嫩的手指尖捏上茶盏,放在唇边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,她瞥了一眼跪在自己身前的女子,又拿起一块马蹄糕放进嘴里。
不知过了多久,乔染深吸口气,开口问:“是哪家派你来的?”
底下的女子一身清凉布料,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,浑身吓得直哆嗦,肩上唯一的一条红色绸带被抖掉,露出片片诱人春色。
她哪里见过这个阵仗,听见乔染问话,小嘴叽呱啦吐了个一干二净。
“小......小女名唤郑胭,是艳春楼里的粗使丫鬟。”
“赎小女出来的人什么都没说,只告诉我,只要勾上了府里的男人,往后便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,再也不用在楼里受饿挨打了。”
自从府邸挂了红灯笼以来,每日巡府的侍卫总能抓住几个在府外乱转的。
这次更是过分,人直接顺着西墙角的狗洞钻了进来!
乔染放下了手里的糕点,瞧着眼前鼻尖都带了灰的少女,虽然狼狈了些,但是难掩姿色,倒是一个美人儿。
她嘴角勾起一抹蔫儿坏的笑,“来人,送这位沈姑娘去沐浴更衣。”
暖冬和寒夏一脸懵的带着人下去,不明白她们主子到底要做什么,这样的人,还不赶出府去,为何还要留她?
不多时,郑胭身着崭新舞服,被干干净净带回了乔染房内。
乔染挥退了其他人,房内只剩她们两个,暖冬和寒夏守在房间外。
跪在地上的郑胭以为乔染这是要处置她了,一双莹莹大眼里瞬间盛满泪水。
乔染微微挑眉,俯下身子,伸手捏住郑胭的下巴,压低声音,“你知道吗,其实我叫男人。”
少女猛的抬起头,错愕的望着面前的女子说不出话,眼泪硬生生的憋了回去。
团子:???
【你是男人,那碎片是什么?】
“怎么了,这世界多我一个男人有什么了?”
乔染瘪瘪嘴,歪道理一套一套的。
团子挠了挠脑袋上的几根毛,还以为是自己太困产生了幻觉,满脑袋问号回到了休眠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