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政煜勋那里,不是黑就是白,要不是他时常改变一些,估计人都能住抑郁。
政若男走进来,政煜勋已经带着君白坐到了沙发上,她瞪了眼政煜勋,“往这坐干什么,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,你还打算让小白饿着呀!”
说着,又看向君白,“我叫你小白可以吗,阿姨准备了一些饭菜,你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?”
“不可以。”政煜勋不满的看向政若男。
政若男一脸疑惑,“什么不可以?”
“小白这个名字只有我能叫,你换个称呼。”政煜勋定定的盯着自己的母亲。
政若男无语,“好好好,我不叫小白,我叫小容可以吧?”
政煜勋:“随你,反正不能叫小白。”
君白憋着笑白了眼政煜勋,这人,这个时候和小孩子一样,果然在母亲面前,不论什么年龄,都是孩子。
终于坐在了餐桌旁。
政煜勋和政若男坐的远远的,反而挨着君白很近。
政若男一边心酸,一边欣慰。
儿子再也不用当孤家寡人了,而且洁癖也好了很多,至少愿意和她坐在一起吃饭,也没有再要求分餐了。
想到之前的种种,政若男感激的看了眼坐在儿子旁边的青年。
“小容,听小勋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