嘘个屁!
君白重重的咬了萧沉渊的舌尖,趁他吃痛时将其猛地推开。
萧沉渊一个不察,险些跌到了床榻下。
咽下口里的铁锈味,他的眼眸深幽,“皇上这就开始嫌弃微臣了吗?”
君白瞪他一眼,“别给我说其他的废话,你为何要对我隐瞒你不是太监的事情?”
害得他以为萧沉渊不行,平日里没少撩拨他。
这狗东西,可真能忍。
难怪平日里与他拥抱的时候腰部以下都刻意离着一些距离。
他还以为对方是怕触景生情,是自卑。
搞半天只是怕他发现他的异常。
呵~
萧沉渊抓着他的脚腕,将靴子脱掉,将他的脚按在他的怀里。
“皇上也没问微臣是不是真的太监。”
君白抽离自己的脚,没能抽开,脚心反而触着更灼热的位置。
君白气不过,就顺势踢了一下。
好家伙!
他感觉自己的腰已经开始不好了。
萧沉渊闷哼一声。
看向少年帝王的眼神更加的深邃。
侵略性极强。
手指顺着帝王的小腿慢慢的上移。
君白挣脱不开,还被萧沉渊弄的心痒难耐。
“萧沉渊,你是不是已经憋坏了?”
萧沉渊眼神一凛,嘴角勾起笑意,“那就让皇上亲自试试微臣有没有憋坏……”
屋外,大片大片的雪花落下。
屋内,却是温暖如春。
霍禄将人交给暗一,见督公的屋子里还有烛火,便习惯性的过来复命。
刚走近,就听见了屋内暧昧的呜咽声。
他的脚步一顿,面无表情的走远了一些。
屋子里是谁,不用想都知道。
他便承担了守夜的任务。
屋子里的声音久久不停,霍禄望着飘落的雪花,一脸惆怅。
属于他的春天,还要等多久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