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宓那会儿已经不觉得冷了,放弃抵抗。
储行舟倒是自觉,先是往后小退了一步,然后双手的手掌交叠,护在上次被她踢过的地方。
一本正经的看着她,“来吧。”
舒宓无语。
她没打算搭理他,想了想,又很不客气的嘲讽,“你跟个太监也不差不多,我踢不踢的,有什么区别?”
这话储行舟就不高兴了,“你这话说的,我两个儿子首先不同意,再说了。”
他定定的看着她,“跟周觅交换生活的时候,周觅治他自己的病,我自己的病也好了的。”
说着,他又一次朝她靠近,“你要是不信,试试?”
“滚。”舒宓转身就走。
可身后的男人一步不落的跟着,不知道她想干什么,干脆把她揽住,往另一边走,“卧室在这边。”
“我去卧室干什么?”
“你想去。”
几秒后。
“嘭!”门被关上了,留下一室寂静。
今年的雪下得很大,才第一场雪,第二天起来,就已经厚厚的一层。
舒宓醒来的时候往窗外看,就觉得白得刺眼。
储行舟已经站在窗户边,回头往床边看过去,“饿了吧?早餐都已经做好了,你今天是出不了门了。”
不就睡了一觉,这是什么中二霸总语录?
舒宓听着这话,都觉得嘴角在忍不住的犯抽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