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起来是轻描淡写、顺理成章。
但在储行舟看来,怎么都是蓄意为之。
于是,他看向门口站岗的其中一个人,“你去帮她定个房间。”
不等那人应声,舒宓看了他,“今晚我就住这儿,明天再说。”
男人表情如是,“舒展要住这里。”
舒宓笑意浅淡依旧,“他家不就是这里的么,可以回去住,今晚让给我了。”
之后储行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。
毕竟能明显看出来,她这会儿的状态,和之前跟他谈事情的时候不一样。
所以,沉着略疲惫的嗓子,问了句:“储贺川是跟你说什么了?”
舒宓抱着杯子抿着,“没什么,应该算是他身残志坚、和病魔奋斗的发展史?”
对此,储行舟嘴皮子动了动,“真闲。”
她好看的眉尾弯起来,靠在了沙发上,侧着脑袋看向病床,“我倒是挺爱听的。”
不等他说话,她继续道:“我也挺困。”
之后就闭了眼。
舒宓也不是乱说,她是真的困。
昨晚和李珠聊的晚,后半夜又没怎么睡好,早起还起早了,确实睡眠不足,都有点儿头疼了。
病房里安静下来。
舒宓再稍微睁开眼看了看的时候,病房里没人了,舒展没在,病房门口站岗的那两人都撤了。
然后她又转头看向病床。
冷不丁的就对上了男人那双略发棕的瞳孔,愣了一下。
他倒是若无其事,问她:“脚疼么?”
舒宓低头看了看。
反正病房里也没人,她再一次脱了鞋,把脚缩到了沙发上。
以前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