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晚上,她将就得非常难受,窝得到处酸疼的感觉。
早上醒来的时候,储行舟在浴室里。
舒宓皱了皱眉,过去敲门,“你退烧了吗怎么就洗澡?”
储行舟确实退烧了,但整个人状态还是很差,舒宓都担心他会复烧,所以没敢去公司。
简单洗漱后,她出去买了早餐回来,趁他这会儿没特别难受,让他先吃,她去接个电话。
听电话没一会儿,舒宓皱了眉,转头看向餐厅里的人。
她回到餐厅的时候,储行舟吃得慢条斯理,显得没什么食欲,但好像心情又不错?
舒宓自顾笑了一下,“看你这样,想必你知道了吧?”
男人淡淡的抬起眼皮,“什么。”
她坐在他对面,看着他,“你的秘书,要告顾鸣峥猥亵?”
顾鸣峥需要对女人那样?
虽然,那个秘书,舒宓昨晚见了,姿色确实可以,但她不觉得到了能让顾鸣峥不顾礼义廉耻的地步。
储行舟表情很淡,“你自己也说了,是我秘书的事,跟我有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