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京墨起身搂着她。
“一点点也没有吗?”白京墨汲取她身上的馨香。
十一年了,她变得更加迷人。
“也许有一点点吧?”她不确定说着。
“唐糖,你的心是不是被冰封过千年?为什么就那么冷?”白京墨咬牙。
那一点点他都猜到还是因为傅遇恒在他身体里的缘故。
“抱歉,我不缺爱,所以对男人升不起来感情。”
“那这么久以来我算什么?”白京墨把唐糖身体掰正迫使她看着自己,让她看清楚,他是白京墨。
“这个床伴还算可以吧。”
“呵,床伴?”白京墨脸色愠怒。
虽然早就知道,但亲耳听见还是很心痛!
“既然如此。”
白京墨扣住她脑袋,手箍住她的腰。
“这里不行!”唐糖推搡他。
“怎么与他就可以?”白京墨脑海深处感觉这一幕很熟悉。
原本他以为不会再有熟悉感,可当他沉睡的越深,熟悉感又回来了。
“我们有休息室。”
“走,回你办公室。”白京墨把她抱起来。
“你过分了!”
“你敢麻醉我,我就伤害自己的身体。”白京墨丝毫不怵她。
唐糖手里的麻醉针刚准备深深扎他,下一瞬紧紧握着。
“你看,关于他你就放弃了任何的抵抗。”白京墨自嘲的笑自己可笑的很。
“抱歉。”
“可我也不差啊,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点?”白京墨自认自己是比其他男人要好不少的,长的不错,官职较高,忠诚,无不良嗜好。
“我不在乎你有多么爱他,能不能加我一个?”
“我的心比较小。”
“小到心里只能容纳他一人,身体却无所谓有很多男人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