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小只在江时韫走后自己也走了,悄咪咪的到妈妈房间,却发现敲门没人应。
“岁岁年年,不是说让你们在舅舅那等着吗?你们妈妈刚刚跟我说有事出去了,今晚你们与我睡。”江时韫送完栗景初就看到两小只在敲门。
“可是我们想在妈妈身边。”岁岁年年哭唧唧的。
“没事,明天你们妈妈就回来了,到时候我带你们去找她。”江时韫看到两小只要哭的表情,心都软的一塌糊涂。
蹲下一左一右的抱起来。
“你们长胖不少呢,再过两年舅舅可就抱不动了。”江时韫打趣他们。
他们羞红脸,不在多想唐糖。
回到江时韫的房间,他们又别扭起来,这好冷,床好硬,好想睡妈妈的大床床上面。
“来,舅舅给你们脱衣服。”江时韫兴致勃勃坐在床边,准备给他们脱衣服。
“不可以,自己的事情自己做,我们已经两岁了。”岁岁像个小大人一样。
“对,我们要自己脱衣服。”年年应和。
很快两小只把羽绒袄、棉鞋、棉袜、棉裤脱了,只剩下保暖衬衣穿着。
然后麻溜的抱团钻进被窝里,两小只被冻的哆嗦。
“舅舅,快进被窝。”两小只异口同声。
江时韫哭笑不得,这整的可真是!
“好好好,舅舅也进来。”江时韫看着他们讨喜的模样,心里别提多开心了。
终究还是带着两小只安稳入眠。
睡前他心里感觉超级幸福,以后有孩子也要带着睡。
约50分钟唐糖到白京墨发的地址,在一处废弃的工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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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白,你在哪?”唐糖给白京墨打电话。
“我在西南位置的四楼,你注意点,外面还有人在围追我,他们都有枪,还有一个狙击手。”白京墨压低声音,但传出的呼吸中依旧粗重。
“好。”唐糖嘴唇紧抿。
她让王卡开启雷达,凑巧在限制内,可惜买的一次性。
随后唐糖手里出现一把狙击枪,看到狙击手位置,找好角度,一击中眉心。
唐糖用的消音枪,枪击只有轻微咻咻声,敌方不知己方狙击手已over,接着唐糖又远距离打中几个离得远的落单幸运儿。
“你下去,我接应她。”傅遇恒控制半边身体,瞬间就感到中药的感觉。
原来当初她中药是这种感受吗?
幸好自己后面把她保护的好好的!
也幸好当初的人是他!
“保护好她。”
“呵。”傅遇恒冷笑。
似在嘲笑他有什么立场说他,这种窘境是谁造成的?
白京墨知道自己立场最低,但也下线了。
傅遇恒得到整个身体的控制权,差点想把衣服都撕尽。
心情平复,约一分钟后,感觉习惯身体那种不适,习惯嗜心热血的感觉后,检查手里的枪,还剩3颗子弹,还有一把匕首枪,收起手枪,然后缓慢行动。
“阿遇,是你吗?”唐糖听见他们的对话了。
“是我,宝贝。”
“你现在是蹲着的吗?”唐糖感觉西南角那个身形挺像白京墨的,但距离远,不太确定。
“我是靠墙站着的。”傅遇恒知道她是通过某种东西,就像吃鸡里的一个外挂一样。
她的小孩果然比他的小4靠谱,但小4也不算太差。
“手里一把刀?”唐糖试探询问。
“对,宝贝真棒。”傅遇恒觉得唐糖真的是很棒,以后大约是不用担心她的安危了。
“你的前面有一个蹲着的,手里一把手枪,大概东北60。”
“多谢宝贝。”傅遇恒还愁怎么反杀呢,幸好唐糖给他提供消息了,真是近的很,差点歇了。
“狙击手over,其他在房子里,我狙不到。”
“宝贝可真是太棒了。”傅遇恒松了一大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