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今天还是好好的,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死。
“谢老板,你看这……”
谢娇允:“死者为大,账的事我便不计较了,钱还是按照说好的给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
离开归绵阁后,谢娇允心里依旧有些许疑惑。阮秋榭今年不过而立,先前的侍从那般慌张,只有横死的可能,可为什么呢?
就算阮秋榭也算计了其他人的货,除了非必要的显然罪不至死,或者说,他动了旁人的利益。
自己是每日都看账本的,今日的货是辰时一刻到的田记酒楼,记录在册是巳时三刻,传到自己手里刚好申时。
可能阮秋榭在货到之前就已经被杀害了,但阮府的人一直不报官。谢娇允是专门派人看守在大理寺外的,所以对于这些有点了解。
不报官,一个人不报官正常,一个府邸都不报官,要么是被人威胁了,要么就是根本没发现。
前者恰好对应阮秋榭死在送货前,后者的时间就不可知了。
她心里突然有了个猜测。
会不会是他呢?
……
天机阁。
“路兄,你看够了没啊?”程溪南在位置上端坐,嘴里忍不住调侃道。
路逸停站在窗户前,他身形修长,侧脸勾出好看的轮廓,单是这样,便有一股子雍容华贵之气。此时,他正看着窗外的景,透过密密麻麻的人群,依稀可见一个穿着鹅黄色衣服的姑娘,那是谢娇允。
男人没说话,只是看着,目光冷漠得很。
程溪南抿了口茶,悠悠道:“一直盯着人家看,你在想什么,莫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