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发出几声阴险的笑声,不顾阿海的求饶扑上去给他来了一套标准的泰式马杀鸡,刚刚停歇的惨叫再次在宿舍里响起。先被好一通伺候的司机之前还像一滩烂泥一样在沙发上摆烂,下一秒听到隔壁的惨叫后咬着后槽牙挣扎爬起来往外走。他刚才被折磨的时候余光扫到今天和自己一起出任务的阿海,这家伙一脸兴奋的样子他是难以忘记,恐怕现在隔壁被折磨的就是他了,自己也要去嘲笑他一番。
好不容易挤进去,司机站在最前面双手抱怀一脸云淡风轻,面对挣扎向自己求救的阿海心底乐开花。让你刚才幸灾乐祸,现在轮到你品尝我刚才所遭的罪了吧?他没注意到身后的两个人正挤眉弄眼五官乱飞,似乎在谋划什么。两分钟后,司机被身后的人再次按倒。很快,两个难兄难弟比起谁的声音更嘹亮,此起彼伏的在黑夜里有些瘆人。
回到别墅里,林祁主动承担起整理‘战利品’的责任,实际上每次陈小念逛街回来买的东西都是他在整理。等从衣帽间出来,他就看到亲亲老婆正侧躺在床上向自己勾指。
“老公你过来,我有礼物要送你。”
林祁刚走到床的位置就被陈小念一把拉住腰带,弯腰语气缠绵:“念念今天逛了一下午还有这么有兴致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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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小念白了他一眼,研究一番后顺利把林祁的腰带给解了下来。回身从一个精美的纸袋子里掏出看上去分量不轻的木盒,木头纹路和上面装饰的皮制细条处理得很细致,铜色卡扣经典又有韵味。掀开盖子,一条黑色鳄鱼皮皮带安放在里面。陈小念拿出来围着林祁的腰身量了一量,竟然恰到好处的完美。
“系上我的皮带就是我的人了,它会把你牢牢捆在我身边一辈子!”
手上动作不停,口中铿锵说着每一个字。两人一高一低对视,陈小念的手机却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响起来。
“嗨!是白喻呀!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?”
想着趁机占老婆便宜的某人此时一脸落寞,手指轻抚腰间的皮带心情又好了起来。可他想了想,今天一下午都没进去过男士饰品店,这条皮带老婆是从哪里来的?
“老婆,这条皮带多少钱?”
林祁凑过去显示自己的存在感,陈小念推了推他示意自己在打电话,有什么事等一会儿再说。身为爱老婆的好男人,短暂难过一下后去给辛苦一整天的老婆放水泡澡。
某烈士陵园门口,孟子玉撑着伞在此处站了许久却始终鼓不起勇气走进去,密集的雨点打在伞上唱出一首挽歌。身后马路上车辆呼啸而过带起一阵水雾,飞快的速度像极如今世间浮躁的人心,仿佛前进的稍稍慢一点就会让他们感到恐慌不安。
转身离去,极少生病的孟子玉睡到半夜竟然发起烧来。
“阿俊!阿俊!”
意识迷糊处喃喃喊出已经许久未主动提及的名字,孟子玉感觉自己像是从头到尾被一层薄膜裹住,紧紧捆绑的力度让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。在她累的准备放弃时,远处传来熟悉的男声。
谁?是谁在叫我?
孟子玉急促呼吸着,缺氧带来的眩晕令她集中不起精神。窒息感越来越强烈,眼前原本一片白光现在开始变的模糊灰暗。在丧失最后一丝意识前孟子玉感觉脸部的薄膜被人拉扯开,新鲜的空气大量用入肺中,条件反射的呕吐令她胃里翻江倒海,可吐了半天什么也没有。
恢复少许体力,孟子玉抬头想要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。等她真的看清楚时,激动、惊诧、难过一股脑钻进心头。
“阿俊!”
颤抖喊出久违的名字,孟子玉站起身后才发现绑缚在自己身上的薄膜消失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