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资料大体是对的,具体的数据需要让邬越比对。”
这些细节如果不对,被人指出来,它的权威性就大打折扣,对傅冰的声誉不好。
沈知学给苏君晖发了一条信息,“徒弟,为师给你的见面礼已送达。”
苏君晖:“啥见面礼?”
沈知学把给傅冰那些资料的电子版发给苏君晖。
苏君晖看完后震惊不已。
“您打算改行还是退休?任总不喷您?”
“我把儿子押给任总当律师了,他生气也不会生太久。”
苏君晖给沈知学拨了个视频,“老师,您这血本也下得太大了。”
“要讨徒弟欢心,哪能不下血本。你家里的事我大概也知道,傅冰是你母亲的救命恩人,你们想帮她。”
“我呢,只想帮你把这些烦心事给处理了,回头好好当我的小徒弟,好好研究法律。”
苏君晖的家世好,他将来才可能不畏强权,一往无前的扞卫法律的尊严。
法律界有苏君晖了,自然不必要沈知学。
这些话沈知学不会告诉苏君晖,免得他有压力。
*
秦家如同大雨中的孤叶,被雨水冲刷干净,没有一丝尘埃,在大众的眼里也不再有尊严。
它任由着水流冲刷,曾经的脏污一件一件被挑起来。
黎圆和秦谨墨趁机洗白秦谨寒,为他将来回归铺路。
秦致衡则安静地像只小鹌鹑,一声不敢吭声。
像是被吓到一般,秦渊让他做什么,他就乖乖做什么。
但,他是个孩子。
他的话没有任何作用,只会让外界更不信任秦家,认为秦家已经后继无人,只能把一个没未成的孩子往外推。
秦致衡对外表现得很惶恐,让秦渊恨不得削死他。
但主人没有给他下命令,他什么都不敢做。
秦致衡每天把他能接触到的秦家资料往林霍那里转,主打一个外怂风刚。
林霍都怕他哪天突然就被秦家给干没了。
“你要不乖巧一段时间?秦家现在是没精力收拾你,一旦他们缓过来或狗急跳墙,你就是第一个被他们拿来开刀的。”
“你以为我现在收手,他们能放过我?天真!”秦致衡根本不相信他踏进秦家这个漩涡后,还能全身而退。
他不但退不了,他还会成为祭奠秦家的祭品。
横竖都是死,不如放肆做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