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迎尧冷笑,“又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?你们这一套我早看腻了。”
“你们不就是嫌我丢你们的人吗?装什么?”
连晓:“意思是你不嫌你干的那点破事丢人?这些年你美其名曰画画,家里也砸钱给你学了,结果你学了什么玩意儿?连画画的派别和基本知识都没学透,倒是学了一堆不三不四的臭毛病,跟人玩什么人体艺术。”
“是你们不会欣赏!”
“我们欣不欣赏不重要。整个市场都不欣赏你,你还不觉得你有问题?”
“艺术本来就是给少数人看的,我为什么要管市场?”连迎尧呛道。
“你是根本不知道艺术是什么,你连自己的热爱都无法坚持。除了不断地推卸责任,你还会干什么?要没有连家,你早流落街头了!”
连迎尧冷笑两声,“这才是你们的目的吧?嫌我碍眼,想方设法把我赶出家门!”
“是又怎么样?你不也在心里恨我们恨得咬牙切齿?只需你恨我们,不能让我们厌恶你?”
连晓是真烦了小儿子。
三十几岁的人,遇到事情永远不能静下心来处理问题,只会一个劲的把错推给别人。
“我就知道你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