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的警察和年轻的对望了一眼,两人走了出去,不一会儿,不知道商量了什么,回来说:“我们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,你走吧,有需要的话,还请你再配合调查!”
我十分客气地说:“一定,一定,有需要随时找我,我还想问一句,曾志强他到底怎么样?犯了什么法?我可以去探视吗?”
老的警察回答说:“暂时还不行,他的问题我们还在调查中,但你放心,不是什么掉脑袋的事,你呢,我觉得人挺聪明的,就别掺和进来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,扔掉了我手上的烟,走出了涟源宾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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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天不期而至,树叶不知不觉地落了一地,整个厂里虽然仍生产地如火如荼的,但却总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,不知道是我的心里作用,还是真的如此。大家也没以前那么多话题和热情了,见面也都是打个招呼,就匆匆地忙自己的事去了。
我最近迷上了一件事,开车。江江帮我找了个司机师傅,天天在我下班后,拉着我开着皮卡车,到处跑,有时还去县道,山道上跑。这师傅胆子也是大,口中就一句话:“放心大胆的开,没事!”
不到十天的时间,我已经熟练到灵活换挡,斜坡起步不熄火,就是停车费点劲儿,人多的地方有点哆嗦,反到是山路,县道,一点不恐慌。
其中一次倒车,愣是把路边的一个茅草搭的露天厕所给撞坏了,被一帮村民围着要了我500块钱。
我还是每天都可以看到细毛那美丽的身影,但她比我更加沉默寡言了,脸上一贯的笑容,现在变得总是一闪而过,我们都变得多愁善感起来。
小霞的电话解开了我的疑惑。小霞叫我下班后去她家一趟。小海走后,皮卡车已经成为我的专属座驾了。下班后,我小心翼翼地开着皮卡来到了小霞家。
小霞和江江坐在大厅,争吵着什么,看我来,停止了争吵,江江招呼我坐下说:“阿飞,我觉得这事,你不该管,小霞却非要你来,觉得这事也只有你能处理好。”我还没明白是什么事,小霞说道:“阿飞,你是细毛的朋友不?如果是,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,至于你怎么做,你自己决定!”
于是小霞说:“细毛和毛毛离婚了,现在自己搬出来住了。”
我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了,心想不会是毛毛知道我和细毛打闹的事了吧,不至于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