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兰知最后还是换了身黑色的袍子。
棺木前供着香火,放着牌位,牌位上写的并非沈门X氏,而是前纥郡主粟羌之位。对骂过那么多回,人死了,如意才知沈母的名字,原来曾是郡主,难怪眼高于顶。
眼角捕捉到蔺兰知嘴边一抹似有似无的嘲笑,这段时日的夫妻不是白做的,如意比起其他人更能敏锐的察觉到他的一些微表情,他对沈母的死似乎很开心。
蔺兰知发现如意在看他,体贴的小声说着:“若是很疼,要告诉我,我为夫人止疼。”
“夫君有止疼的药?”
“我难受时看到夫人便觉得缓解许多。夫人不是说爱我入骨入髓,想来我于夫人也有一样的功效,我自然就是夫人的止疼良药。”蔺兰知左手扶着她的腰,右手托着她的手,捏了捏她的小指指骨言语调戏,“若实在太疼,寻一处僻静处,我有办法让夫人忘了疼痛。”
开车是不是也要注意场合。
如意知道蔺兰知这个疯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