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兰知撑起了半边身子,背着光,如意瞧不太清他的表情,只听到他笑说:“我听听。”
他疯狂的从她身上汲取暖意,如意冷得哆嗦,脚指头都不由的蜷起来了。
酥酥麻麻。
他像温水煮青蛙那样慢慢烹调,让她有点受不了。
“咬疼我了。”
蔺兰知微微抬起眼眸,这百看不厌万种风情,叫人骨头都能看酥了,做为一个男子可惜了的。
“真的疼?我从来是怜香惜玉,夫人得实话实说,我才知该如何服侍,才能让夫人欢喜。”
如意脸烫得很,虎狼之词他脱口而出,她不知该怎么接。她咬着嘴唇,架不住某人的恶意逗弄。
一再的试探她的克制力。沙哑的声音不像她的了。
这任谁听到都知道他们在房里干什么,至少不是在下棋。偷偷在外头听墙根的自然也听到了,不由在心中嗤笑起蔺兰知竟也是个沉溺女色,并非没有软肋。
蔺兰知停住,捡起地上宽大的裘衣把如意裹得一点春意不露。
如意问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