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神医一脸的不在乎,“只要我能随时抽他一小袋血养蛊就成。”
“……”
敢情薛神医就是将王曼当成了一个活的血袋子。
袁仵作的神情并没有半点变化。
像是颇为赞同。
林乐霜只觉得这两人凑在了一处,让彼此都变的更加的惊世骇俗。
“看样子唐安的病没好之前,王曼还不能死。”
林乐霜得出了这样的结论。
“那是自然,”薛神医有些不耐烦地说:“徒儿,天『色』不早,你快去睡吧,这些东西,老夫和袁仵作来弄就可以了。”
西越国的蛊术,博大精深。
薛神医还处于揭秘状态,自然没什么和林乐霜可说的。
他忙着要琢磨蛊虫,没有兴趣吃饭闲聊,连徒弟都不想见。
林家最近发生了什么,正在准备什么,他也没有兴趣了解。
此刻的他,全身心都投放到了那个小小的琉璃盏中。
最爱的,最关心的便是里面的那些小东西。
袁仵作也并没有比他好上多少。
衙门里也早去续了假期,每日里都只陪着薛神医捣鼓。
他俩对着林乐霜炫耀完了这一阶段的成果之后,就都不怎么说话,专心看着那些蛊虫。
好像它们是世间最美的东西。
这两人可真是太契合了。
林乐霜本来想问问元平的诊治是否恰当,到了现在只好埋着。
还没有说几句话,就被赶了出去。
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待遇。
她哭笑不得地站在院子外面,仰头看了看天边的那颗寒星。
唐安有救,就好。
第二日,林乐霜更是哭笑不得。
林大拿着一大堆的拜帖来见她,“大娘子,这都是今日的拜帖。”
“什么?”
那些拜帖堆在一处,像是一堆小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