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惊呼。
太子一脸得意地举起那张沾满血迹的皮,在谢大爷的面前晃了一晃,“这厮以为别人都是傻瓜呢,看他的样子,只怕是个死士。”
谢大爷的脸上各『色』杂陈,既松了口气又觉得震惊和难堪。
清河国太子的那番话,让人浮想联翩,莫不是谢三爷真的做了什么事,让大奴置家人的『性』命于不顾也要报这个仇。
谢大爷真怕大奴当众说出什么阴私之事来。
但心里又觉得自家三弟必不至于此,于是又苦苦『逼』着大奴开口,以证清白。
而今,知道此人并非三房的大奴,谢大爷松了口气的同时,另一口气也提了上来。
究竟为何,此人非要置三弟于死地?
应当说,此人背后是什么人?
清河国太子的那番话,将他们谢家人都算了进去,像是说,谢家人都是被愚弄的傻瓜。
一想到,险些将大奴的家人全部处理掉泄愤,谢大爷的脸上**辣的,自个可不就是个傻瓜吗?
清河国太子虽然做了件好事,却将他的脸面糟践的厉害。
“让本太子好好瞧瞧你是谁,”清河国太子扔掉那张皮,得意洋洋地板起贾娘子的脸来。
这是一张年轻俊美的脸,若是见过,不会轻易忘记。
谢大爷满脸的不敢置信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不对啊……”谢大爷喃喃道。
林山的瞳孔缩了一缩。
贾娘子一声不吭,甚至可以说是连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谢大爷不再动刑,只说这件事情必有隐情,命人将贾娘子拉了下去,单独关着。
清河国太子问:“谢大爷莫非是见到了熟人?”
“……不是……”谢大爷从未觉得对方如此让人厌烦。
太子的一双鹰眼盯在了谢大爷的脸上,“只怕是来寻仇的。”
“……”谢大爷不语。
王志连忙解围:“只有等到谢三爷醒来之后才知道了。”
林山也笑着说:“如今此人的真面目已经『露』了出来,谢三爷醒了之后,一辩便知。”
谢大爷将心神敛了敛,笑着说:“只要薛神医来了,三弟就有救了,此人『插』翅难飞,帐慢慢算。”
厅堂里的气氛略有缓和。
可这缓和并没有维持多久,就见一名僮奴匆匆跑来,满头大汗,上气不接下气地道:“家主,不好了,不好了。”
厅堂里又陷入了沉寂之中,没有人敢出声。
不好了?
是谁不好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