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先这才敛了『性』子,松了拳头,但是还是不平:“敢不尊重淮阳王,小心我把他的头打破。”
“就你最勇猛……”林乐霜嘀咕:“淮阳王府那么多的厉害护卫,要收拾早收拾了,还轮得到你。”
兄妹二人在那里嘀嘀咕咕,元明却伸着耳朵听着。
他觉得林乐霜这个小没良心的,还不如林先看重他呢。
今晚好好收拾她一番。
元明现在还么有发现自个已经越发的儿女情长起来了,什么事情都想计较一番。
袁仵作上前,拉过阿旺,检查了一番,最后说,“不知道这忘蛊什么时候能解除呢?还是就这么一辈子都忘记了呢?”
薛神医也打消了忌讳,上前仔细地看了阿旺的眼睛,舌苔,又号了脉,说:“并无什么蹊跷,只是这孩子年轻,身上有蛊的话,倒是可以强行将体内的蛊取出。”
袁仵作惊叹地说:“神医连这个都知道,只是这忘蛊不知道种在那里呢。”
看着一言不发,老老实实,任由他们摆布的阿旺,袁仵作说:“不知道阿旺是愿意回西越,还是愿意留在大兴呢。”
阿旺立即接口说:“我要留在淮阳王身边。”
他这是进来说的第一句话。
林乐霜听着,觉得阿旺这段时日的大兴官话有了明显的进步,虽然还带着浓浓的鸟语味道,让他说出来的话带着粘粘糊糊的一股子唱歌的调调,还有些撒娇之感。
淮阳王不说话,淡淡地看向阿旺,阿旺的眼中升起一团雾来,看着就有些妖娆娇俏。
接着阿旺悲苦地唱起了一首越人歌,大意便是,我心悦你啊,你却不知,树有树杈,树杈上有叶子,我的心里只有你。
袁仵作又是听懂了的,涨红着脸,偷偷地瞧了瞧林乐霜。
旁人虽然听不懂,但看阿旺的神情也大致猜到了些许,又碍于淮阳王的尊贵,没有人敢说什么。
林乐霜觉得这个调子哀婉,瞧着场面有些尴尬,就说:“这调子听起来很美,若是有机会,倒是想学一学。”
小娇的歌舞都是一绝,看样子这都是因为体内流着西越人血的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