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曼脸上神『色』变得难看,王汤的嘴唇轻轻张开,又合上了。
“霜儿,你能将我救回来,我也一定能想法子将母亲救回来的,”王氏斩钉截铁地说:“父亲的话,只是气话,难道为了父亲和已经去世的老家主有过节,我们二房就要永远在琅琊王氏中龟缩不成?那岂不是不敬祖宗所留王氏祖训。”
王汤终于挤出一句话,“妹妹,能这样做自然是太好了,我是个庶出,在族中说不上什么话,但也觉得妹妹说的有道理,大哥您觉得呢?”
王曼从鼻子里“哼”了一声,不说话。
“大舅,听从外祖的话,固然是孝道,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外祖母死,就是孝道了吗?”林乐霜的双眉轻挑。
看王汤已经倒戈,王曼的眉心皱起深深的一道线,不情不愿地说:“那就劳烦妹妹了,族中嫡庶分明,虽然我已经记在了母亲名下,可……又一直将父亲的话记在心中,大小事都自己想法子解决,从来不去求家主,所以……”
那意思分明是,要去求情,只有王氏去求,他们不拦着,但也不会陪同。
二舅王汤,欲言又止,又用手在身侧搽了搽。
林乐霜皱了皱眉,这便是王志口中说的古怪之处了吧。
外祖父和王家前任家主有隙,临终要求两个庶子凡事求之于己,不可去找家主一脉求助,再加上族里嫡庶分明,虽然外祖母将大舅记在名下,成为嫡子,可大舅却只记得外祖的临终嘱托。愿意救治外祖母的二舅却说不上话,导致外祖母的病情一再的严重,最终不治。
大舅的这些解释,像是能说得过去,可却瞒不住林乐霜的眼睛和鼻子。
外祖母不像是重病,倒像是中了什么慢『性』的毒『药』,让内脏逐渐的衰竭,毒素都慢慢地浸染到了头发和皮肤上。
该给两个庶子的,外祖母都给了,甚至将大舅记在名下,做了嫡子,可以继承王家二房,那么为什么还有人要给外祖母下毒呢?
按照云妈妈的话,这件事八成与小娇、大舅有关系,那么他们图的是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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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神医是解毒的高手,但林乐霜尚未学到用毒,前世所学的医术能让她瞧得出这并非是病,而是毒,但究竟是什么毒,该怎么救治,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