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不是前几日方好转些了吗?怎么又成这样?”,林简怕王丰怨怪自己没有为王氏广请神医来治病,连忙呵斥云妈妈。
听了这话,云妈妈一哆嗦,简直和大娘子预料的一模一样。看了看林乐霜,又看了看林简,云妈妈哼唧着道:“老奴不敢讲,只求神医来给夫人治病,这可再拖延不得。夫人若是有个好歹,老奴也不活了。”
林简听了这话,想起小娇昨晚曾说,王氏醒来若是知道女儿这般不顾脸面行事,只怕会又气昏了过去。见了云妈妈这个模样,心下更是相信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,快快说来,不然就吃鞭子。”,他威胁道,又恨恨看了看多事的林乐霜。
“老奴,呜呜……”,云妈妈哆嗦着说:“今晨娇夫人跪在廊前,求夫人放过她,请侍女带话说……说夫人的嫁妆确实是她拿去,但是都是将军点了头的,还说夫人这般模样,今后……今后夫人的孩子只怕还得……。夫人本就为了平日里待她不薄,她不思报答,反而趁着病重时图谋嫁妆而气恼。听了这话,夫人就昏了过去。”,云妈妈说到要紧关头,便支吾过去,但这样更令人暇思。
林简的脸一下子由红转白,又由白转红。
顾不上其他,他对着满脸鄙视的王家家主和大公子说:“王公,我林简再怎么眼皮子浅,也不会如此,不是我,这都是那个贱婢『乱』说。”
林乐霜扬起眉『毛』,唇角闪过一丝讽刺的笑,这便是情深不渝的鸳鸯,原来也不过如此。既然这样,剩下的事就好做了。
她扑通一声,跪在王丰面前:“求大舅为母亲做主。”
接着林山和林先也紧跟着跪了下去:“求大舅为母亲做主。”
林简见了,两眉皱紧,能夹死只蚊子,他就知道,今日又是不能善了。
他叹道:“罢了,我亲自抽那贱婢为夫人解气。”
说罢按着腰间的软鞭,怒气冲冲地朝着廊外的小娇走去。小娇见了,面上一喜,莫非王家得罪了将军?又莫非是林乐霜忤逆了将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