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杀意从元明的身上升起,她感觉到了,却不紧张。
慢慢地这杀意淡去,元明冷冷地说:“不该知道的事情就不要『乱』讲。”
“你身上有上好的金仓『药』为何不用?”,她像是没有听到元明那冰冷的话,接着又问。
元明愣了愣,难道自己的威慑力降得这么低了?
“问你呢?为何不用?难道要血流尽了死在这里吗?”,林乐霜有些着急了,伸手朝元明身上探去。
他素来不喜人近身,连忙往后缩了缩,从怀里掏出金仓『药』。元明也不着急涂『药』,好奇地问:“这又是你的鼻子闻出来的?”
这倒不是,再好的鼻子也不能隔着瓷瓶闻出里面的『药』味。元明以前曾经给她说起过,他幼时练功,『性』子跳脱,身上总是有伤,师傅为他专门调配了金疮『药』。涂了不仅伤口愈合的快,而且连疤痕都不留,他总是随身带着。
“猜的,”,林乐霜淡淡地道。
她有些不悦,前世为人诊治惯了,见不得伤员拖延不治。见到元明迟迟不动弹,她伸出手道:“拿来。”
那声音有着自然而然的威严和权威,元明不由自主的就将瓷瓶递给了她。
“过来。”
元明又听话地朝着她的方向凑了凑。
林乐霜用鼻子轻轻嗅了嗅,便判断出元明身上的几处伤的位置,她伸出手去,轻轻一扯,便将衣服拉开。元明一个激灵,连忙伸手将她的小手抓住。
“干什么?”,他惊恐地问。
差点忘了这个家伙是生人勿近,而且特别讨厌别人的触碰。林乐霜不满地翻了个白眼:“给你上『药』。”
她扯过铜盆,试了试铜壶里的水,好在是夏天,水还是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