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把自己弄到中暑，有那么一点不太明智了。

“我没事，谢谢你的矿泉水。”

见许清歌没事了，程雷问出了自己最好奇的问题。

“你的战术思路是不是和天启校队的那位学的？”

“哪位？黄楠？”

许清歌也不知道龙华国还有没有别的同名学校。

但是她的“坚硬棒棒糖”的灵感确实是来自黄楠的“水袖法拉第笼”。

“我不太关注名字，但是她的宠兽是水袖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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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，程雷掏出了手机，从手机相册的收藏里翻出了水袖蝶和电吼鱼的战斗视频。

那个视频并不来着某个混剪，而是程雷自己把官方放出的录像按照需求剪辑了下来。

许清歌看着水袖蝶，颇有些惊讶。

“你还研究别的城市的高中比赛？”

程雷有些腼腆的说道：

“也不是，只是你们天启校队的宠兽很有意思，基本上人手一个变式。”

“就连我认识的A级御兽师也对你们队长的开发能力有所称赞。”

“不怕你笑话，其实我也想让震雷子学会那种招式变化。”

“但是震雷子目前的能量控制程度比你的宠兽差太多了，恐怕想要做到变招很困难。”

这种比赛每个市都有，程雷也想要研究出震雷子的招式变化。

可惜震雷子目前只有一个招式，操控的还不怎么样，连变式的前置条件都不满足，更没有什么思路研究了。

“你的宠兽应该是才进化不久吧，不然我感觉你们校队不可能不让你加入。”

天启校队有一个凑数的D级宠兽，很明显当时是没有别的C级宠兽才不得不做出那种选择的。

许清歌微微一愣，随即明白了过来。

程雷的注意点都集中在宠兽，根本没注意到御兽师身上，所以没带着小玲珑的自己不被认出来也是正常的。

不过为了不让双方尴尬，许清歌也没说破：

“是呀，当时我的小小鱼才从蛋里孵化出来不久，所以只能在观众席上看着比赛。”

“小若若，你也很想参加下次校际联赛对不对？”

虽然天启市的校际联赛和其他学校的时间有所不同，但是规则都是五人间的宠兽5v5。

如果一年后小玲珑还是没能成功进化，天启又没有新的C级御兽师补位的话，小若若出场应该不是什么问题。

自己也不算欺骗对方，毕竟小若若，确实当时在观众席嘛。